收了起来,直接放到一边,伸手拿出一张纸就开始继续绘画。他没有把那叠纸藏起来,就是赌林墨乘不会特意来搜检他的画纸——毕竟前几日林墨乘刚刚把这一叠万佛像给看了一遍。
何况他此时修为受制,做什么都不方便,林墨乘又一直对他紧迫逼人,做多余的事反而容易让人生疑。
叶柏涵的大脑飞快地转着,思索泽君此时到底在哪里,带了多少人,不知道有没有把握和林墨乘的人进行对抗。这样想着,他的思路最后又转回了要怎么样才能不在林墨乘面前露出破绽这一件事上面。
一般来说,一个人若是有什么谋算的时候,都会特别小心翼翼。叶柏涵虽然意识到这一点,却觉得自己未必就能不露端倪,毕竟紧张是一种本能。
……既然如此,他索性反其道而行,试着展现些无关紧要的小嚣张来转移林墨乘的注意力好了……只是,用什么借口呢?
叶柏涵低头半晌,再抬起头来已经下定了主意。
他画着佛像,直到夜深,林墨乘处理掉了一些事情,就要催他睡觉。叶柏涵却梗着脖子不理他,惹得林墨乘有点莫名,等到好不容易让他正眼看自己,叶柏涵的眼中却带了泪光。
林墨乘吃了一惊。
叶柏涵很少会流泪,林墨乘在白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