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毫不客气地笑了笑。
丢了一单生意不重要,反正一个单子也赚不到钱,主要是这种被人压制的感觉真特么不好受啊。中年男子坐在驾驶座上越想越不甘心,这年头连当个司机也要看颜值吗?
叶知荫把车驶向另一个路口,他眼睛直视着对面,问:“你想要吐吗?”
耿舟摇完头,发现叶知荫没有看他,便轻声说了句:“不想了。”
“哦。”叶知荫没再理他。
不知被低气压的叶知荫冷到,还是之前在外头被风吹得冻着了,耿舟坐回了开着暖气的车里,还是觉得寒冷,忍不住把外套又裹紧了一些。
叶知荫无声地看了眼耿舟,把车内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些。
半晌,两人谁也没开口。
叶知荫先忍不住了,他假装咳嗽了两声,“嗯,刚才那大叔谁啊。”
耿舟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叫的快车。”
叶知荫握着方向盘,没搭腔。过了两分钟,他才虚心请教:“快车是什么?”
“……”耿舟知道叶知荫隔离社会,没想到隔离成这样,这严重程度可比后来的叶知荫要厉害多了。耿舟耐着性子,和叶知荫解释起什么是快车。
解释了两三分钟,叶知荫听懂了,即便听明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