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帘,道:“没什么。”
    耿舟重新看过去,虽然玻璃窗上的画已经被模糊了一大半,但他依稀能够看到“舟舟”两个字。他坐到窗台边上,眨了眨眼睛:“你写了我的名字?”
    叶知荫想了想,豁出去说:“你把手给我。”
    耿舟依言乖乖地伸出手去。
    叶知荫抓住耿舟的手,笑得和偷腥的猫一样。叶知荫的手骨架不小,又偏瘦,手指修长,骨节特别分明。他弹过钢琴,那手也曾经被钢琴老师夸过是天生用来弹琴的手。
    如今,他用这双手沾了水,像小学生一样在耿舟的手掌心里涂涂画画,嘴角还带着傻气的笑意。
    耿舟挺敏感的,叶知荫的手指在他手掌上流连的时候,他浑身上下就有种说不出来的痒意。
    手痒,心里痒,骨头痒,哪里都痒。
    画完了。
    既然是水画的,在手上自然不明显。但耿舟能感觉出来叶知荫画的是什么。
    一个小船,一片叶子。中间是一个爱心。
    太幼稚了……叶知荫心想,他家的表妹谈起恋爱来也很幼稚,那时他笑话表妹这早恋谈得像初中生。而他自己,倒像个小学生。五十步笑百步。
    不过幼稚有幼稚的好。
    他家舟舟刚才又被他逗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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