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套的必要,但叶知荫这也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便又把原来那个大号的安全套给找了出来。
    叶知荫强横地说道:“你给我戴。”
    耿舟迷茫了片刻,说:“好。”相较于上衣被掀到脖颈处,西装裤被扔到客厅鞋柜玄关处,基本不着寸缕的耿舟,叶知荫算是裹得挺严实了。
    衬衫穿得好好的,连第一粒纽扣都没有散,裤子也穿得好好的,连皮带都没有解开。
    他和叶知荫都跪在大床上,相互对视,叶知荫还一副“舟舟,快,我要憋不住”的模样。耿舟狠下了心,俯下身,脸蛋离叶知荫的皮带贴得极近,他笨拙地想用手把金属皮带解开,只听咔擦一声,皮带解开了。
    耿舟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叶知荫半露的内裤上,僵硬到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叶知荫忍无可忍,动手把半解的皮带抽出来,随意地扔到了床下,他抱着耿舟又舌吻了两三分钟,以缓解内心无数躁动。
    他一边吻,一边抓过耿舟的手去触碰自己那玩意儿,耿舟差点被那灼热的温度给烫伤。
    叶知荫抓着耿舟的手,慌乱狼狈地戴上了安全套,又在一片唇齿交融的水渍声中,摸到了被他扔在床角落的润滑剂,他喊着“舟舟不要怕”,抚慰着耿舟的身体,揉着他柔软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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