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瞧着对面执白子的人。
而执白子的,同样是位青年书生,通身儒雅之气,面容甚是俊美,只是眉间的蹙起,显出几分焦灼,暗淡的眼神里更似有拂不开的郁色。
“刘兄,这局我败了。”执白子的书生终于苦笑一下,将指间夹着的棋子一松,棋子落入棋盒之中。
刘靖升一笼折扇,哈哈笑道:“我说明礼,我今日好不容易赢你一次,你倒是让我赢得痛痛快快又如何?你这模样,真像是我逼着你输给我的。不行不行,再来一盘!”说着,他便迅速地拾拣起桌上的棋子,好似迫不及待要再下一局。
宋明礼也跟着慢慢拾拣起来,一颗一颗投入棋盒中,人却有些心不在焉,“刘兄,改日再陪你下吧。”
刘靖升却是不依不饶的模样,打趣道:“这是输给我不高兴了?哎,赶紧的,大不了这次我让着你。”
宋明礼摆摆手,淡淡道:“棋局输赢,我何曾记挂于心?只是今日...今日确实有些犯困,大概是春日雨湿渐多所致,还是改日再陪刘兄吧。”
刘靖升瞧着头顶上暖洋洋的光,忍不住噘了噘嘴,“我说明礼,这都多少天了,你还对那事儿耿耿于怀?倒是那日我不该为你强出头了。”
宋明礼怕他真恼了,赶忙道:“你那是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