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说话,婶子我打鼾都打得累了。你两个,那动静是在做什么呢?”
    颜青竹一时不知如何回她,僵在那里。
    石寡妇得逞似的嘿嘿一笑,拍了拍颜青竹的肩膀,安慰似的道:“好了好了,婶子也是过来人,你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阿媛又那般标致,你动情难耐也是正常的。只是……”石寡妇又正了正神色,在他耳边肃然道:“你可不能纵容过度,离成亲尚有一段时日,若将来孩子不足月,叫人家笑话。”
    颜青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半晌才道:“婶子,你误会了……我们没有!”
    石寡妇斜眼瞅他,嘴里“啧啧”了两声,又笑道:“婶子又没笑话你,你还敢做不敢认了?你放心,这事儿我没跟阿媛提过,她脸皮薄,老婆子晓得的。就是跟你打声招呼,若不是怕阿媛受那相思煎熬,老婆子今日可不会心软让你过来。今日跟阿媛出去,莫再纵容,免得将来被人笑话。我那孙子必是得结下良缘后才有的,这才正正经经,体体面面。”
    颜青竹苦笑不已,口中连连叹气,却晓得再解释也是徒劳。原来石寡妇一直阻碍她和阿媛见面,除了遵循风俗,还有这等意思。
    阿媛这会儿提着洗好的篮子进来,石寡妇马上便换上若无其事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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