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儿放了下来。
张平脸都黑了,骂道:“兔崽子,没出息,这么大个人人,就知道哭!”
阿媛瞧着本来木讷的小孩挣扎得如同羊羔被狼咬住一般,不由得抬起了眼帘,若有所思。她又抬头看颜青竹,两人默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某些端倪。
张平捏着拳头冲到门口,一手操起崽儿的腰,在他屁股上狠拍了几下,啪啪作响,“再吵吵,打得你开出四瓣花!”
旁人见他对亲生孩子下手如此重,不由得皱起了眉。
崽儿明显吃痛,却硬是咬了嘴唇不敢吭声。
张平放下孩子,对着屋里的铺头一脸陪笑,“我这孩子怕生,大人莫理他,就让他在这里吧。”
此刻监市铺中十多号人,倒也不怕孩子丢了。铺头点头,不想再理这事儿。
一众人又回到了正厅,继续最初的话题。正厅中的盘问持续了一刻多钟。颜青竹承认自己在张平所言的时间段确实出现在镇北瑜枫码头,却并未做过毁伞之事,甚至未见过张平。刘靖升和柳小姐也只在镇东福庆桥见过颜青竹,之前的事一无所知,更别提替他作证。而张平却有证人黄力,黄力所言,自己目睹颜青竹作案的全过程,描述得绘声绘色。而黄力与颜青竹素不相识,更谈不上过节,诬陷对方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