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梅得意一笑,“是青竹哥在很高很高的山上抓的,在大笼子里悄悄喂了几天了。今天青竹哥让我算准了时间,偷偷把他们放出来。笼子我藏到烤伞的大炉膛里了,谁也看不见!”
“多谢你了,喜梅。”
阿媛将焦喜梅拉到床前坐下,又与她聊了一会儿天,让她吃了桌上那些点心糖果。
说到去梅吟诗社做工,焦喜梅道:“其实,去诗社做活儿,真是我自愿的呢。”
阿媛点点头,焦喜梅是个肯为家人牺牲的,她不便说什么,只道:“那你便多学些本事,多存些钱,将来嫁人自己眼睛亮些,拿个大主意。”
焦喜梅脸红红的,“嗯。像青竹哥,还有我哥哥,就很好。我将来便找这样的。”
“你哥哥?……”阿媛有些汗颜。
焦喜梅似乎知道她所想,道:“其实哥哥也很好的,他待嫂子好,待家里人也好。嫂子家虽然富裕,但她生母早逝,家里填房做主,给她挑的婚事是到镇上一个大户家做妾。哥哥嫂嫂没有办法,这才想到……如果有了孩子……”
不用焦喜梅说下去,阿媛自是明白了,只是从前未曾想到事情还有内情,只怕颜青竹之前也不知道。这种事只有当事人自己最清楚了。
两人又聊得几句,焦喜梅还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