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实在不愿再多受柳家恩惠,现在既让父母搬出了柳家,我自己也不该再接受人家安排的便利。”
刘靖升知道,自从端午节在镇东见到柳小姐的“真面目”后,宋明礼大失所望,不久后便让父母搬回了老家,也逐渐与柳家失了往来。至于婚约,双方只有口头上的,并没有正式文书。想来若是宋明礼高中,自然便不再理会柳家了,只是如今不便把话说得那般明白。而柳老爷显然是慌神了,想在宋明礼高中前,再试图挽回一番。
“那……柳小姐是什么态度?你这么做,只怕人家伤心了。”刘靖升道。想到那个娇蛮任性又不失侠骨仁心的女子,若是被人弃了,虽说不是正式婚约,到底对名声有碍。
宋明礼抿唇道:“我怎知她是何态度,自那天起,未再见过。”
刘靖升想想,倒也能理解宋明礼,他向来不喜商贾,这次又自感蒙受欺骗,自不会对柳家有什么好印象,遂不再提这事情。
镇上街巷狭窄,马车挑着大道,兜兜转转才行到了郊外,速度终于快了起来。省府乃是布政使司驻地,距离汐州却不远,他们乘车加坐船,在八月初七晚上便可到达,尚可有一日时间休整。
马车颠簸中,刘靖升看了看旁边的篮子,那糕点尚温热,他拿出一块递与旁边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