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礼却有些不屑,“这种情况伞还能完好无损,莫不是他变了戏法来骗你吧。”
    “怎么会?我亲眼见的。”刘靖升辩解着,突又想到,是不是真的在宋明礼眼中才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人的身份,便道:“明礼,你一会儿看不起商人,一会儿看不起匠人。其实,我们身为读书人应当不拘小节,人家身为匠人商人的,也未必没有赤子之心。”
    宋明礼不以为然,“我泱泱大国,向来以农为本,不论如何,商人匠人的位置是不可高于农人的,否则,必有大乱。我们身为士子,自该做表率,与农相亲,与商陌路。”
    刘靖升抱起胳膊,也是不认同对方的样子,“明礼,你不是向来认同曹秦盟的观点,希望朝廷能在税法上做出改制吗?”
    宋明礼不知他为何突然转了话题,却也认真答道:“不错,曹大人在朝为官时便提出这等良策,可惜未得朝廷重用,反而屡遭贬谪。听说他辞官后来到汐州,还曾经隐居在枕水镇附近一带的乡野,可惜我当初寻而不遇,还……”他想说,还伤了腿,引出了后来诸多麻烦,可往事不便再提,只道:“若能得见曹老先生一面,我此生无憾。”
    刘靖升见他神思清明,语声恳切,不是妄言,便道:“你如此推崇曹秦盟,自然对他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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