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现在肚子该饿了。
    李幼蝉点点头,听到他下楼的脚步声,忽而觉得心里酸酸的。于大郎对她是不错,可不知为何,她对着他,就像对着一块会说话的木头,没有一点少妇初婚的悸动与甜蜜。
    这怪谁?是谁把她勾勒的美好都破灭后,还要时时以另一种方式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提醒她,她过得不够好!
    他就不能一辈子做个穷匠么?好应了她从前诅咒他的话,那她从此就安心了,看于大郎也就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