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不禁眨了眨眼睛,“哪位大人?”
卫若怀笑了笑, “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姑父。”
“姑父?”杜三钮跟著重复一句,意识到对方是谁,猛地睁大眼,“皇,皇子?”见他点头,又是一惊,“他开酒楼?!”说出口忙往四周看了看,见周围没人,“大皇子很穷?他不是太子的哥哥吗?”
“皇子俸禄挺多,但是只够维持日常开支。”卫若怀道:“我们家在京城也有很多土地和几间铺面,不过我家是把铺面租出去,靠收租。不然凭我父亲那点俸禄,果酒他也喝不起。”
“原来如此。”杜三钮恍然大悟,“那我明天给你成么?”
“不急。”卫若怀道:“之前给我父亲的食谱足够酒楼里卖到年底。”
今天是十月二十五,蔬菜瓜果早已下市,京城已下过一场小雪,没什么蔬菜可吃,卫若怀怕三钮为难,故意这样讲。
杜三钮一心想和卫家交好,因和卫家关系密切,不但她家,就连在县里的两个姐夫都受益。起码卫老好生生活著的时候,县令乃至知府都不会故意找两个姐夫麻烦,更甭说县里的地皮无赖了。
当天晚上,三钮就做了山药饼和山药糕送到卫家。
卫若怀吃到之后不再像之前那样叫钱娘子跟她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