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绰起照著姓曾的头上就砸了下去。
“呯”的一声,原本嘈杂的包厢里,顿时只剩音响在响,不明就理的群众纷纷看了过来。
“妈的,今天非办了你不可。”姓曾的酒是真喝多了,连气再怒上手就扯图子歌的衣服,这时自己人冲了上来拽著姓曾的,图子歌站起身抬腿又是一脚:“去死吧你。”
她知道惹了事儿,不过怎么平事她就管不了啦,先跑为先。
她往出跑,姓曾的就拽著他往出追,姓曾的一伙的还有两个人,也上来抓她嘴里嚷著报警。
妈的,你特么非礼人家小姑娘,现在喊报警,真是贼喊捉贼。
图子歌冲开包围圈往出跑,后面喊打喊杀的追她,她往另一头跑,余光不自觉瞟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她冲了过去,随著那人身后直接进了另一个包厢。
周凌川被人推了下,一转头,气喘吁吁衣服凌乱的图子歌。
“怎么了?”
“遇到流氓了,借你这儿躲躲。”她说著,靠著墙壁平息著气息。
周凌川目光微凛:“手上出血了。”
图子歌抬手一看,才看到右手的虎口处流了血,根本没感觉疼,现在一看,才觉得有点疼。
“没事儿。”她甩了甩手,抬头看到里面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