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很。
他差一点伸手去替她揉,手伸到一半便停在半空中。
“你自己揉揉。”
图子歌噗赤乐了出来,周凌川微微有些尴尬。
有时抱著抱著,她就感觉到他那里硬梆梆的,她又不是小孩子自然懂得那是什么。
她蹿他贴,她闷头笑,每次笑他都想咬她,但最多啃下肩膀,聊以慰藉。
***
搬出周家老宅转眼一个多月,她的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医生叮嘱她时刻注意胎动,要适量活动,少外出。
周博文带李嫂来过一次,拿了好些东西,说是给孩子准备的。
周凌川跟她说那次是李嫂偷偷打电话通知他的,她对李嫂心存感激。
关正初和周凌心没出现过,这样挺好,不见不烦,最好生孩子时她们也别出现,碍眼。
周凌川找人装好婴儿房,图子歌回去看图子安住了一晚,再回来房间就布置好了。
一进婴儿房,整个人都呆住了。
暖色风,欧式米色婴儿床靠在墙边,阳光洒下时正照在床上,温暖的被子铺满整张小床。
一张五米长左右的白色地毯在床下铺陈开来,露出米白色的地板。对面墙色涂成海洋色,一点小巧的装饰点缀,温暖又亮眼,窗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