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被冲淡些许,心里有股暖流捐捐流淌,“我知道你想哄我开心,周凌川,我感激生命中能遇到你,可是我讨厌你的家人,我恨关宁成,也讨厌你妈妈,我没办法相处了,连最普通的见一面我都要受不了。”
“那就不见,我们小两口的日子,我们自己过。”
“周凌川,虽然她不记得我,虽然她有了一个代替我的女儿,但我真的非常感激你帮我找到她,让我知道她还活著,足够了。”
图子歌想多呆些时日,但周凌川实在太忙,三部手机轮著充电都不够他用。
她只好跟他一起回北京。
临行前,图子歌跟邱青夏聊到很晚,说些民生小事,说著儿时的小故事,有时她会提起母亲,说她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温暖。
邱青夏笑著说常来玩,因为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一个可怜的小姑娘。
图子歌临走前,突然伸手抓住母亲的手,邱青夏都愣住了。
“我很喜欢您。”
知道她没有母亲,邱青夏也是心疼又可怜这孩子,“我也很喜欢你。”
“我会再来看您的。”
邱青夏拍了拍图子歌紧抓著她的那只手,“别减肥,你太瘦了。”
图子歌点头,“好的。”
客栈里,邱青夏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