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反应不快的,下一秒就会被钉在木板上,要知道上面的铁钉可都是一指长的大铁钉,三十米远的惯性力道足以让人重伤死亡。
窦湛看着完成的陷阱,拍了拍夜砚的肩膀:“这陷阱设计的不错,以前经常做这个?”
夜砚荣宠不惊又平易近人的笑了笑,解释道:“我家住在山脚,以前经常跟着爷爷去山上打猎,就是做一些简便的机关猎捕动物的,所以对这方面有些研究。”
季幽月注意观察了一下夜砚的表情,发现他不仅好相处,心思灵活,言语清晰利落,还带着几分这个年纪少有的稳重。
窦湛也发现了,虽然说这小子没什么武艺,不过重在心性不错,是个可塑之才,或许最后可以往文职发展……
阮墨见窦湛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夜砚的身上,抿了抿唇,敛下眼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沉默的站在一旁。
星初则百无聊赖的看向对面架子上的一排排酒坛子,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白,眼底却满是厌恶的说。
“这些人简直是变态,每天晚上杀人不说,竟然还有心思喝酒!”
旁边在地上坐着恢复身体的几个新兵听言,脸色有些发白的道:“这里不见天日,我们也是根据那每隔一段时间传出的惨叫推算时间过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