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喋喋不休的议论,季君月恍若未觉,就那么怡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含笑的看着,倒是秦澜雪,松开了她的手,抬手来到她尽数盘起的发间,动作温柔的慢慢将缠绕在她发丝上的发带慢慢解开。
澄澈的丹凤眸缱卷着道不尽的眷恋情深,专注的犹如再看独一无二的宝贝。
那双手,于漆黑柔软的墨发中辉映,修长而莹白,就仿似一件极为美丽精致的艺术品,可是旁边几个帝王沉默的看着这一切,还未来得及为这只手惊艳时,眼角扫过另一只同样白而修长的手指时,瞳孔猛然一缩,似是看到了什么惊悚的场景一般,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因那只左手根本已经不能称之为手,而是一直森白的白骨,没有丝毫的血肉,那白骨白的渗人,干净的令人悚然。
五更细长的骨指,明明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有血肉,没有经络,却仿似有自己的生命一般,慢慢的蜷缩,弯曲,甚至可以说是极其小心又轻柔的挑开了那缠绕成团的墨发上的发带……
几人几乎是满目惊悚又呆泄的看着那白骨手指和莹白美丽的手指一点一点的解开季月头上的发带,让那头乌黑柔软的墨发尽数披散而下,犹如洒落的瀑布般,美得炫目。
也更将那森白的白骨手衬托的刺目而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