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却让苏大始终印象深刻,几年过去也不曾淡忘。
    那次的情况和现在类似,也是他们干了一票,过程中苏大不小心伤到的手臂,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不严重,却也不乐观。
    那是苏朗第一次见到他爹受伤,还只是个小孩子的他当下便红了眼眶,没有哭,可眼睛通红的模样却比落泪还要让苏大心疼。
    那之后,苏朗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和苏大讲过话,苏大养伤期间,他帮他打水,给他洗脸,帮他擦背,就是不理他,差点没把苏大给急坏。
    也正是因为这次的教训,苏大之后再也没敢随便让自己受伤,哪怕只是割破了一点小指头,他也不敢让少年知道。
    眼下,苏大只好硬著头皮先把受伤的兄弟都安排好,带回来的货物推到库房存放妥善,这才拖著沉重的步伐来到他的小祖宗面前顾不得还有一个外人在场,讨好地道:
    “朗儿,爹回来了。”
    瞧著高大的男人一脸紧张的模样,陪了苏朗大半个晚上的罗湛唇角微抿,好心地把地方留给了他们父子二人,自个儿无声地退了出去。
    *
    远在聊城往北的南都,也在进行著一场有关于含笑岭的谈话。
    “你是说,他们扮成的商队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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