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
    到了夏季,众人无论是白日还是夜里,干活或者是休息,脚上一律都穿著木屐,再没试过别的鞋。
    可怜苏朗有一段时间做木屐做到手指起泡,为了解救自个儿,他暗搓搓地把做木屐的法子教给了大家,并且手把手教学,直到对方学会。
    如此一来,他才终于解脱了。
    眼下,穿著木屐的他速度也就比蜗牛好上那么一点儿,罗湛却是两袖清风,走得颇为雅致,配上他清风朗月的一张脸,硬生生走出了几分风流的韵味。
    美人儿斜眼一扫,波光流转,似笑非笑,勾人的很,苏朗看的两眼发楞,之后才听对方慢吞吞道:“急什么?你爹丢不了。”
    苏朗抽了抽嘴角,回过神来,实在不知这话该如何接,不由得沉默下来。
    他不说话,罗湛反而又不乐意了,宽大的衣袖一扫,直接拉住了少年垂在身侧的手。
    苏朗微愣:“阿湛?”
    在这几年的相处时间里,这美人儿偶尔会在不经意间做一些亲昵的小动作,比如拉手或者摸头,苏朗自己是没有这个狗胆的,他撩归撩,但大多时候都只是动动嘴皮子,很少会动手。
    不过能撩到对方反客为主,这应该也算是一种成功了。
    这么久以来,他做的最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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