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打架,把他压在地上强吻然后告诉他我吻你多么的激烈,就说明我对你的爱有多么的激烈。
这种程度的*和表白方式,云诗衍是吃的。
他从来只有在被邵昉轶压在床上,欺负得哭出声来,再看邵昉轶那酝酿着风暴的眸子,才能明白那个人是真的从小暗恋他到大,而不是将他看成了对手,从小和他作对到大。
这么想着,云诗衍忽然就记不得自己当初为什么同意邵昉轶的追求了,他又不是个抖m。很多的时候,云诗衍都是强势的,只是在认识感情这一方面,比较迟钝和被动一些而已。
这样的迟钝,导致他坐上车辆的副驾驶的时候,并没有察觉到车中的暧昧气氛。
广播里播着粘稠的情歌,车窗微微摇下来,风吹进来,两人的碎发都跟着摇摆。殷朝一身休闲装,打发了送行的特助,发动了车子。
天已经黑了,车灯打开,只是为了配合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氛围,营造一些暧昧,车内的灯没有往常那般的亮。
“我们从这边开车过去到寸山要两个小时,你若是困了,可以休息一下。”车子上了路,殷朝这般开口。
云诗衍将目光从车外移到了车内,摇头道:“午觉睡多了,现在不困。”
殷朝低低笑了一声,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