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整个人都快凑到他腿间去了,云诗衍可没有这般便宜给他看的意思,催促着他赶紧涂药,涂完了便赶紧将人推开了,自己穿好了亵裤,扭过头去假装自己要继续睡觉,变相的就是赶人了。
白奕洗了手,见他这般模样,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他刚才看得入了神,拖了些时间,想来云诗衍从小长在那般的环境,就算同是男子,也是有警惕心的,现下不愿意看他,大概是刚才真的羞了。
想到那张带着微红的脸庞,天稽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控制不住所幸就不控制了,他非常平静的和云诗衍告辞,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方才的风光那是世所罕见,就算是天稽控制力再强,涂完药的时候,下身也早已经控制不住的微微抬起,直到回了自己的房间,天稽才不再用内力压制自己,目光深沉的看着墙,想着这面墙之后的人,皇帝陛下酣畅淋漓的自-渎了一场。
云诗衍本来只是装睡,装着装着,脑袋昏昏沉沉,便真的睡了,一觉睡到了晚饭时间,他脑袋有些突突的疼。大腿根处的伤因为中午抹了药,所以现在感觉已经好多了,起身换了一身衣服,云诗衍这才推门出来。
白奕在院子里练剑,见他推门出来,笑道:“阿衍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