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醒来说。
就在刚才, 他在睡梦之中居然梦见了当初那一场战争, 导致了邵昉轶躺在这里的罪魁祸首。梦中的惊险, 险象环生,就算明白已经过去,仍然惊出了云诗衍一身的冷汗。
有手帕轻轻的擦去了云诗衍额上的冷汗,轻柔的声音询问:“少宫主, 需要准备沐浴吗?”
云诗衍猛然回神,他扭头打量了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他坐在床上,白色的床幔垂在四周,如同白纱一般,包裹得整个室内白茫茫一片,昏暗的烛光照亮的范围并不大,方才为云诗衍擦汗的人就站在他的床边,身着一件蓝色的宫装长裙,满头青丝披散而下,脸上写满了对云诗衍的担忧。
云诗衍抿了抿唇,道:“先备下吧。”
“是。”那女子缓缓退出去。
云诗衍反映了一会,抬起了自己的手,细细的打量了自己的手掌半晌。
刚才开口他就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不为别的,他的声音太过稚嫩了,好似孩童一般,虽然因为他的音调偏冷,所以多了些威严,但是仍然改变不了那小奶音。所以他看起了自己的手,手也非常的小,圆圆的一团,五指展开是一个小团子,五指裹起来,又是一个圆乎乎的小团子。
云诗衍深呼吸一口气,在脑海里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