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留情,一不做二不休,接连踹了好几脚才喊道:“快走,有人来了。”
几个小混混顿时一哄而散,等离开了酒吧的范围,几个人钻进一个公厕,原本非主流的衣服一脱,假发一换,顿时变了个模样。
红头发把一叠现金分到几个手下手中:“得了,做完了这票够吃一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别留在上京,不然被人逮着我可帮不了你们。”
几个人从公厕离开,分头从火车站汽车站飞机场离开了上京,从此再也找不到踪迹。
而另一头,卫勋被听到动静的酒吧保安送到了医院,他的伤势最重的就是命根子,不但被踢还被踩了,就算抢救的还算及时,以后恐怕使用起来也会有问题。
接到噩耗的卫家父母眼前一黑,卫母一把拽住卫忱的手,连声吼道:“一定是郑家,一定是他们,怪不得一直没动静,原来都在这儿等着,他们好狠的心,卫勋就算有错,也不该毁了他一辈子啊!”
卫忱总算是清醒一些,他也是恨郑家心狠,但事情已经出了,首先想到的还是怎么处理善后:“你冷静点,不一定是郑家做的,现在阿勋的身体重要,先找好医生治疗才是当务之急,其他的以后再说。”
卫母恨得咬牙切齿,如果说以前她对郑文瑶还有几分喜欢,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