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的响动,然后才提着那只比桌炉上的铜壶至少要大上两倍的大铜壶出了屏风,却是抬手指住阿愁,道了句:“且老实站着,我回来前都不许动,更不许碰这屋里的东西!”
阿愁赶紧一阵小鸡啄米式的点头。
于是那莫娘子便提着那壶再次出了门。
片刻后,楼下再次响起了那老妇人跟莫娘子对话的声音。听着那对话,阿愁才知道,莫娘子提着那大铜壶,是打算去巷口的老虎灶上打热水的——就是说,莫娘子打算把她好好洗刷一番?!
此时日头已经升上了中天,近午的阳光透过开着的窗缝,于阿愁的脚前投下一道明亮的光斑。
阿愁注意到,虽然她脚下的木制地板看起来有些不太平整,却是被打扫得十分干净,像是有人曾用布细心擦拭过每一个角落一般。
而,和这洁净的地面一比,她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洗过的脚,就显得有些让人不忍目睹了……
之前她刻意于脑海里屏蔽了有关虱子和跳蚤的事,如今这般一对比,却是跟按下了一个复位键一般,叫她竟是一刻也忍不下身上的腌脏了。这会儿别说莫娘子不许她动,只单看着这干净整洁的房间,阿愁自己也不忍心弄脏了人家的屋子。
她乖乖等着莫娘子回来时,楼下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