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的眼就能没事,可就这么无所作为地坐以待毙,明显是个更不明智的选择。所以,借着两位娘子坐回桌边的机会,她便拉着林巧儿避到了桌子的最里侧,借由头顶二楼走廊的廊檐,多少遮去一点楼上那两双窥视的眼。
不过,虽然莫娘子和林娘子都坐了回来,过来找着她们攀谈的人倒并不见少,且还都是同行。
作为小辈,阿愁和林巧儿只有悄然坐在一旁聆听的份儿。这般听了一会儿后,阿愁才终于听明白,虽然今儿是玉栉社的年会,可这些梳头娘子们议得最多的,却是“行会”里的一些事。
然后,阿愁就发现,其实这个时代跟秋阳的那个时代,就社会组织结构来说,两者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比如,梳头娘子们居然也有“公会”——当然,于这个时代里叫作“行会”——不过,跟后世那些以业内互助为主的“同业公会”略有不同的时,这个时代里的“行会”似乎是个半带官方色彩的机构。
和后世的“公会”一样,“行会”也有着制定行规、调解业内纠纷的功能,但比起后世来,它们还兼着一项似乎应该是官府职能的工作——发放“营业许可”。
据巧儿说,若是没有行会的许可,任何人都不可以于城里从事该一行当的营生。那些不经行会许可就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