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李穆冷冷道。
坐在两个男孩中间的阿愁:“……”
她抬眼看看那垂着眼装死,只顾烹茶的珑珠,却是这才意识到,她好像不该坐在这里——此时的她倒是没有想到尊卑的问题,就只想到了男女有别。
“我看我……”
她说着,刚要起身挪到珑珠的身旁去,不想李穆的手猛地伸过来,隔着衣袖用力按在她的手上。
“坐着。”他怒道。
虽然眼前这孩子看着才十岁年纪,阿愁则自认为已经是成年人了,偏他那冰冷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那隐隐的威压,竟立时就压得她坐在原处不敢动了。
她这乖顺的模样,却是也立时就叫李穆想起,每回他俩争执起来时,只要他略一施压,那也同样缩起脖子装怂的秋阳。顿时,他更愤怒了。于愤怒中,却不禁又是一阵无奈。看看垂着眼装乖的阿愁,李穆只得忍了忍脾气,心里又是一阵五味杂陈,到底松开那压住她的手,愤愤地扭开头去,只撑着下巴看向窗外不吱声儿了。
窗户上,那薄如蝉翼般的羊角明瓦,自是不可能如后世的玻璃那般清晰透明。
回过神来的阿愁看看身旁那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冷面郎君”,再看看那如毛玻璃一般几乎看不到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