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烘着湿漉漉的头发。直到二人的长发都干得差不多了,她二人这才回家去。
才刚一进门,那原在廊下写着大字的二木头,竟跟她俩去洗澡前一样,拿着手里的笔,如饿虎扑食般直直扑到她俩面前,一边再次以那种不带喘气儿的一连嚷嚷,大声道:“阿莫姨阿莫姨,你们总算回来了,可遇到王府那两位小郎君了?”
这跟刚才一模一样的话,不由就叫阿愁笑了起来,“你才刚不是说过了吗?”
“不是不是,”二木头胡乱挥舞着手里的那枝笔,再次连呼哧带喘地道:“两位小郎说是在庵里没看到你俩就又回来了。我告诉他们你俩去洗澡了,他俩就说要去浴堂那边劫你们。”
他大大地喘了一口气,“才刚走没多久,你们没见着人吗?”
顿时,阿愁和莫娘子又对了个眼。若那两位小郎真像二木头所说的那样,那么,只怕是因着她俩在老虎灶上烘头发,因此错开了。
万幸。
阿愁心里正庆幸着,她们身后,周家小楼的木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了。
阿愁回头,就只见王大娘带着王小妹,后面跟着林娘子和林巧儿母女二人,四人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
一看到阿愁,那王大娘眼都红了,扑过来“啪”的一巴掌就扇在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