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器乐也都是相通的,柳大家让你学那些,只怕是想让你把根基扎得更牢固的缘故。”
果儿听了不禁一怔,似想到什么一般,忽地垂下头去。
那瘦猴便插话问着冬哥的近况。
于是阿愁便笑着把冬哥的事也说了一遍,道:“倒是你俩好运气,都遇到一个好师傅。”
“你师傅对你不好吗?”瘦猴问。
阿愁赶紧摇头,道:“我师傅当我是亲女儿一样呢。不过,”她看看依旧怔怔想着什么的果儿,笑道:“我师傅跟柳大家一样,脾气有点古怪就是了。”
“对了,”她回头对瘦猴笑道:“你为什么叫六指猴?”
瘦猴哈哈笑道:“我拜师的时候,我师傅拿巴掌扣在我脸上,说我的脸只有他六根手指那么宽,就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儿。”又指着果儿道:“你猜,如今她叫什么?哈哈,伊人!‘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她这凶婆娘居然叫伊人……”
那“凶婆娘”这时已经回过神来了,立时伸手便在那“多一指的猴儿”身上一阵乱拧。
瘦猴一边躲着果儿的手,一边笑道:“当心把我拧恼了,下次就不带你出来了。”
却原来,如今瘦猴大小也是个“角儿”了,教坊里待他颇为宽松,倒是没有满师的果儿,行动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