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反而被称作“娘子”的。
且不说称呼上的端倪,只从那没个礼仪进退的小丫鬟身上,阿愁便能肯定,这所谓的贵人大概也“贵”不到哪里去,那所谓的偏房旁支大概也真是够偏够旁的,她甚至隐约觉得,那家的郎君身上可能都没个什么功名实勋。
只要对方不是那沾惹不得的权贵官宦人家,阿愁觉得,她去看一看韩枝儿的热闹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所以,她几乎是抱着一种类似于王大娘那种八卦的心态,于第二天一早,坐着刘大的骡车,按照那约帖上约定的时间,来到那属中三坊的清安坊。
看到主家大门上的黑漆时,阿愁顿时便更加肯定了,这韩大姑娘所攀上的“高枝儿”,大概真个儿高不到哪里去。
照着规矩,她们这样的下九流执着约帖上门-服务,自是不可能走正门的,所以她便将那约帖递进了后门里。
后门守门的婆子以一种很有些无礼的眼神,把阿愁一阵上上下下地打量,然后一撇嘴,却是没有把阿愁让进门,只阻着那人,直到昨天来派约帖的那个小丫鬟接出来,这才放阿愁进了门。
“你怎么这时辰才到?!”
才刚一看到阿愁,那小丫鬟就吆五喝六地冲阿愁摆起了威风。
阿愁淡淡看她一眼,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