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锦标, 之前总还一直占着个第二的, 今年却是连这第二都没能保得住, 只落得个第三的名次。
当天因车马劳顿, 众人都不曾多说什么就散了。次日里,行会里有头有脸的梳头娘子便都聚在锦奁会馆里, 听进京参赛的众人叙述京城的那场赛事。
当然, 这种场合,阿愁这么个才刚执业不到半年的新人是没资格参加的。不过,便是没参加,很快连他也听说了那场赛事的整个经过, 以及岳娘子的请辞。
而叫阿愁感到意外的是,行会里竟没有同意岳娘子的请辞。就连一向跟岳娘子争着那行首之位的梁娘子, 居然都首先当众表态,说什么如今正是大敌当前,大家更该众志成城;又说岳娘子做行首多年, 经验丰富,在这危难时刻所有人更应该团结一致……
连着四年败北,行里诸人正灰心丧气着,老人们什么想法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倒是激励得那些初入行的小梳头娘们一个个一阵热血沸腾,咬牙切齿地巴望着来年再进京去一雪前耻。
不过,这些话在阿愁这两世人听来,却不免一肚子暗黑地觉得,那梁娘子只怕是觉得如今形势严峻,便是她于此时接了行首之位,只怕最终也只是昙花一现,不仅没得着好处,倒落得遭人耻笑。这种情况下,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