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贵人圈里这种类似于掩耳盗铃的怪事, 她也就见怪不怪了。
比如郭霞的母亲汾阳长公主在府里养面首的事, 这几乎是京城公开的秘密。阿愁以为,这怎么着也该算是则丑闻了,可当她听到郭霞以漫不经心的口吻提及她母亲的那些面首时, 她不禁惊愕了。
直到这时她才知道,原来郭霞自小就跟她那双胞胎的哥哥住在安国公的府邸里,只三不五时去长公主府尽一尽天伦而已。而, 似乎世人(包括郭家兄妹)都认为,只要长公主没有把儿女和她那些面首养在一处,只要那些面首不曾公开于人前活动,这些人便都是不存在的,长公主的行为也就不算是坏了规矩……
阿愁听了,不禁一阵暗自咋舌。原来,只要郭霞不是以来找李穆的理由泡在西三院里,这便不能算是她坏了规矩……
果然不能以后世的观念去理解当世之事。
那郭霞一进西三院便把阿愁给拉到了一边,急切地问着她:“你可问了李小穆,他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
阿愁不禁看着这孩子一阵郁闷。她是真心不愿意掺和这两人的事,偏两边都不肯放过她。而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子呢,何况她一向是个闷骚的,不发作便罢,发作了就是核弹级别的。
于是她不客气地把李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