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姑娘叫这个名字?”接着又颇失望:“可惜木兰只长在树上。”
隔天她竟然搬了一盆茉莉来,大半个夏天办公室充斥属于中国的香气,令他不得不绕道走。
他的办公室当然没什么花花草草,只有一只硕大的鱼缸,里面一只绿毛龟以万年不变的姿势趴在缸底的乱石堆上。
时隔五年,亦萱第二次从纽约飞来他这里视察,巡视他办公室的简单陈设,好奇地问:“你为什么在办公室养一只乌龟?”他说:“朋友过世时留给我的,原来放在家里,后来发现我在办公室的时间远比在家里多,就搬到这里,免得他一只乌龟在家孤单。”
亦萱嗤之以鼻:“一只乌龟怎么会怕孤单?趴在哪儿不是趴?我看是你怕孤单吧?”她双手抱胸歪着脑袋,撇嘴说:“啧啧,shane y. chen,你到底打算消沉到什么时候?”
他并不觉得自己消沉。他既不抽烟也不喝酒,事业蒸蒸日上,生活规律有序,甚至每天开车上班。当然,他的工作一向是忙的,他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投入到工作中,也曾经历了一段亦萱所谓crash and burn的模式,就是三十六小时连续工作,然后倒头就睡,醒来再接连续三十六小时工作。所以五年过去,偶尔照镜子能发现鬓边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