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妈妈的样子还象个小姑娘,真是没看出来啊,呵呵。”
他听得出那些言外之意,也知道他们都在想些什么,谁知道,也许还是个一夜情,她仍然是那个未婚先孕不知道检点又没人要的女人。所以他望着王子非妈妈,笑了笑说:“确实,我和颂颂认识时她还在读书,我求婚的时候她也还是个没毕业的小姑娘,根本没有宽宽,现在都五六年了,宽宽都那么大了,她还不肯嫁给我。”
王子非的妈妈也许被他看得心虚,适时宣布:“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来切蛋糕吧。”
颂颂这时候才从房间那一侧走到桌边,他看见王子非爸爸朝自己的夫人使了个眼色,王子非妈妈忙堆起一脸笑容,迎上去寒暄。颂颂仍然是那副样子,礼貌疏离,显然不愿意和他们多来往。
大家坐下来吃蛋糕。颂颂坐在长桌的一头,和其他家长都保持距离。既然说开了,他也懒得再装模做样,拣颂颂边上的座位坐下,抱着宽宽坐在他膝头上。王子非妈妈殷勤地过来分蛋糕,把最大那块给了宽宽。他手长,特意从桌子那头挑了一块铺满草莓和樱桃的蛋糕,放到颂颂面前。她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抿着嘴角,淡淡说了句谢谢。
从生日宴出来已经天黑,他叫了车,径直抱着宽宽上车,颂颂略一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