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有,我父亲也好,我母亲也罢,从来对我的婚事没有什么门当户对的要求,只期望凭我个人意愿,越快越好。我父亲反对你我可以理解,以他的作风必然是先把我叫去骂上一顿。但他瞒着我去了h城,在我面前一句不提,背着我给你一笔分手费,坚决让你离开?太令人费解。”
颂颂沉默不语。他脑中一声轰鸣,终于找到了关键:“你的邻居告诉我,当时曾听到楼上有人说话,说‘快来帮忙’。试想一下,如果是有一个具有医学知识的人替范羽准备了安眠药,范羽发现你的情况不对,一定是立即打电话给那个人。也许那个人立刻赶来现场,可是你为什么还是掉下了楼?”
颂颂抬眼,默默注视他。他只觉得五雷轰顶,似乎天空瞬间黑下去:“颂颂,难道是他推你下楼?”
“不是。”她立刻否认,顿了顿说:“我身子一晃,掉下阳台,范羽冲过来想要抱住我,结果只抓住我的一只手。我不知道家里还有别人,只记得范羽回头说‘快来帮忙’,我这才看见窗帘后有人。范羽尽力想把我拉上来,那人站在那里,只是看着,一动不动。范羽没有拉住我,我才掉下去。”
他从心底苦笑:“他觉得你死了比活着更方便,也许范羽也可以为我伪造一份你签名的谅解协议书。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