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她还要赶回皇后区发行人的办公室开会。宽宽还在床上睡眼惺忪地揉眼睛,她就必须要走了。早上会谈异常顺利,对方以为她要退出谈判,一上来就在价格上给了极大的让步。她匆匆谈好条件,赶回布鲁克林的酒店收拾东西。
他们约在机场见面,坐下午三点钟的航班回西雅图。夏天的西海岸和东海岸简直是两个世界,东海岸的低压沉闷,到了西海岸变成阳光沙滩清风拂面。西雅图的夏末象一个喜怒无常的小孩,海上来的湿润空气被挡在海岸山脉之前,动不动就来一阵阳光下的暴雨。
飞机快降落的时候,机长向大家报告,下面在下暴雨,要延降几分钟,真的落了地,已经是阳光普照,只留天边一道湿漉漉的彩虹。一家人驱车回家,汽车仿佛就在高速上追着彩虹跑,明明就在眼前,好象马上就要穿过那道拱门,却似乎怎么走也走不到。
他们终于回到那座山顶的大宅。宽宽兴奋地去看乌龟,又带颂颂去院子的篱笆缝里看隔壁家的斑点狗。晚饭来不及自己准备,一家人去山下的比萨饼屋吃比萨,宽宽又自豪地和侍应生介绍:“这是我爸爸,这是我妈妈。我爸爸原来和乌龟一起住,现在我和妈妈也来了,我们一起住在山顶的大房子里。”
夜幕降临,她送宽宽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