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我现在整个就是一丧家之犬。”吴管事不在装腔作势,可是话语之中却满是失落,他摆摆手,道:“如今也就你还过来看我了。”
柳蔓儿便安慰道:“怎么这么说,吴大哥你的能力在这里,就算是暂时失业在家,也不是别人能够小看的。”
吴管事听了却是面色发苦,说道:“说来不怕你笑话,从前我走到街上,别人都叫我一声吴爷或者是吴管事,可是现在呢,不但没人搭理我,甚至还要当我面呸一声,吐一口口水,我现在是连家门都不想出了。”
“吴大哥不必介怀,这些趋炎附势的小人,您理他们干嘛,若是都照您这样想,那这县城我都不敢来了。”柳蔓儿拿自己打趣。
说来不假,世人对女子总是要苛责一些,女人出来抛头露面,总是要承受更多的压力,不过柳蔓儿也算是挺过来了,如今铺子交给柳云生打理,倒是没人说道。
对吴管事的心情柳蔓儿也能够理解,从前吴管事在颜家做活,虽然只是一个下人,但是在这县城亦是受人尊敬,遥想那个时候,走到街铺上,那些小摊贩,谁不对他是恭恭敬敬?可是现在,那些讨好他的人,却是要当着他的面来羞辱他,这怎的不让人难堪?
这件事情也给她敲响了一记警钟,俗语云:靠山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