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叔啊,你的心可真是宽阔啊,上次他还想要谋夺我们的印刷坊,不过是几百两银子的利润,你这么快就忘记了。”柳蔓儿瞥了韩式新一眼,也不同他多说,自顾自的去书房忙碌去了。
韩式新立在原地,良久后也叹息一声,知道这件事情是办不成了,他不是不记仇,只不过仅仅是听柳蔓儿说过而已,又没有看到柳蔓儿等人有新的动作,因此一时之间,倒是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于是乎,第二天陈行长再来找韩式新的时候,韩式新记着柳蔓儿的话,一口回绝了他。
陈行长作为买家本来是高高在上,很硬气的样子,但是这次见到韩式新立场坚定,却是不得不软下声来恳求,韩式新几次心软,但最终还是没有妥协。
回家的一路上,韩式新想着这些白花花的银两,还是有些不舍,一直到家中还是唉声叹气的。
柳蔓儿见到韩式新一下午都不停的在自己面前叹气,岂能够不知道韩式新的心思,不过她也没有点破,只是说道:“韩叔你今天下午没事做吗?”
“没事做啊,印刷坊的伙计们都闲着,茶馆有冯永康他们打理,我也闲着呢,想到这些伙计们耽误一天,就要耽误好多的工钱,我这心疼啊。”
知道韩式新是故意这样说的,柳蔓儿无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