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痒感却依然没有消失。木眠问:“你怎么了?背很痒么?”
邹廷深低低嗯了一声。
木眠不拘小节道:“那我给你挠挠。”说着撩开邹廷深衣服,把手塞进去,抓着他蝴蝶骨问:“是这里吗?”
男人略微不习惯,但也没过于矫情,“往左一点。”
木眠往左移动一点,抓了抓,“是这里吗?”
“嗯。”
木眠一面给他抓挠,一面问:“舒服吗?”
这种问题,回答实在有些诡异,碍于影后亲自动手给他抓挠,没功劳也有苦劳,便低低应了一声“嗯”。
木眠眉眼一弯,笑道:“舒服的话……以后衣服都你洗?我每晚上给你挠背,怎么样?”
这个交易……似乎有点不错?可他真的会天天晚上背痒么?
邹廷深勾唇笑了笑,没有出声。
木眠看不见他的表情,以为他不喜欢这个交易,又给他捏捏肩背,“这样呢?舒服吗?以后衣服都你洗,我每夜给你捏肩捶背!”
“成交。”
爽快!木眠真是越来越喜欢邹廷深,一点儿也不磨叽!
——
凌晨,医生给邹廷深取了点滴瓶。
两人一觉睡到正午,阳光从外倾泻而入,将整座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