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木眠头靠在他肩上,听着他低沉的声音,仿佛去了另一个世界。
一个只有她的世界。
陈笙问她:“你跟邹廷深,到底怎么回事?”
他虽然一直在国外,却无时不刻关注着她。各大新闻、采访、视频他都不会放过。
木眠三个月前接受采访时,还平坦着腹,没理由会这么快大了肚子。
难道是……她得了什么病?而不愿意让他们知道,所以躲来了这种地方?
木眠被催眠。陈笙问什么,她便答什么。
木眠将那晚的事,一字不落说了一遍。对于这种荒谬的事,陈笙表示震惊的同事,开始怀疑自己的催眠方法。
他又反复问了几次,木眠依然是同样的答案。
陈笙作为医生,当然也听过不少奇奇怪怪的病例,在美国,甚至接触过类似的病人。病人因为吃太多,导致腹胀如怀胎十月,做了手术才勉强恢复。
他打了个响指,木眠恍然醒来。
她搓搓眼睛,打了个哈欠望着他:“我……睡着了吗?真是奇怪,这样居然也能睡着。”
“没关系。”陈笙盯着她的脸,沉默半晌后,说:“眠眠,这个孩子,跟他邹廷深,没有一点关系吧?”
木眠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