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容易。
木眠睫毛微微一颤,对他笑道:“邹廷深,你别这样,我真怕会爱上你。到时候我舍不得离婚可怎么办?”
邹廷深在她对面坐下,低头翻开书,没有抬头,只随口说:“舍不得,就不离,这有什么可纠结的?”
又是轻描淡写,很随意的语气。
这让木眠分不清他在说玩笑话,还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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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昊东赶去应酬,多喝了两斤白酒,胃痛到抽搐。
助理送他去医院就诊,他叫来陈笙聊天,顺便跟陈笙讲如何将木眠拉回“正道”的计划。
他对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很满意,才讲到一半,收到木眠的微信。
“云总,以后你有工作就通过助理送过来,非工作的事,就不要来找我了,也不要打电话约我出去,除了公司会议室,我拒绝与你在任何环境见面,我们好友关系到此打住,我木眠真结交不起你这样的朋友。你的那只文件夹,我删了,想学人挑拨离间,拜托有点脑子。”
云昊东抱着手机愣住,彻底石化,傻了。
陈笙从他手里取过手机,仔细看每一个字,又从每一个字眼里感受木眠此刻的情绪。
云昊东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些话什么意思,他忙打电话给木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