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两难境地。
邹廷深仿佛看出她的纠结,握住她的手,对两位说:“我们知道了,我跟眠眠下来再好好谈谈。谢谢两位长辈对我们的关心。”
……
凌晨点,大家都很困。
老爷子和时穆坚持睡在家里,不去酒店。木眠和邹廷深将卧室让出来给他们,去了书房睡榻榻米。
书房榻榻米面积很窄,两人背贴着背,才能勉强保证有一人不会掉下去。
经历几个小时,木眠这会总算平静下来,她开始习惯性反思,惊觉人在情绪化时,冲动起来做什么都不顾及后果。这要是搁以前,她绝对不会做对自己事业有损的事。而她今天为了邹廷深,居然……
想想虽然蠢,却也不后悔。
她睁着眼,盯着黑漆漆的屋子,用胳膊肘捣了一下邹廷深,叫他:“老邹,睡了吗?”
“没。”邹廷深回答很快,声音同样的轻。
两人背对着背,谁也没转身。
木眠说:“我家人说的你也听见了,我可以申请……三个月之后再离婚吗?我不想让他们认为,我是一个油盐不进,不听劝告建议的姑娘。”
黑暗中,邹廷深眼睛一亮,绷了一晚上的严肃脸,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他说:“好。”
得到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