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笃笃笃”切下去。邹廷深被她架势吓一跳,握住她的手腕,“姿势不对。”
他立在她身后,握住她一双手,控制并纠正她起刀落刀的姿势,“这样下刀,这样起刀,明白了吗?”
“嗯……”男人的气息喷溅在她耳背上,以致于,红晕从她耳朵迅速地蔓延到脖颈。
土豆丝在她刀下变成了土豆条,邹廷深就着原料将土豆条下锅油炸,捞起来,用糖醋酱汁来烧,做了一道糖醋土豆条。
木眠感慨于老邹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她不由自主地说:“宝宝有你这样的爸爸,真的是——”话说一半她察觉到不对,又把话给吞了回去。
邹廷深拍拍她的脊背,温声和气道:“拿个餐盘给我。”
她点点头,转身去找餐盘的瞬间,鼻子莫名地又开始发酸,眼眶一阵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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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送走了长辈,木眠总算松一口气。
她如释重负般对邹廷深说:“那个,老邹,反正粉丝们也以为我们离婚了,你以后有感情发展的话,可以随意。”
“嗯。”邹廷深答应下来,转身回了书房。
盯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木眠心里忽然空空落落,挺希望他多说一句话。
没一会,邹廷深又走出来,手里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