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此刻无法再克制。
邹廷深如万蚁嗜心,压制着内心痛苦望着她,“就,亲一下。”
亲一下居然解她内衣?这不是太矛盾了么?
邹廷深作为男人,面对喜欢的女人,没办法再克制那股最原始的冲动。
他知道木眠不会同意,索性退而求其次,保证只亲不进。
木眠勾住他的脖颈,语气平淡:“我的意思是……我这里没套。”
“嗯?”邹廷深以为听错,一怔。
木眠吐出一口气,又重申:“没套啊,所以……”
邹廷深以为她是担心怀孕,反问:“所以,你是担心我养不起?”
“不……没那个意思,”木眠偏过脸,不敢看他,声音细若蚊呐,“我的意思,反正就是……安全点好。”
邹廷深笑了一声。她既然这么说,大概是同意和他亲密了,他伸手就从茶几抽屉里取出一盒杜蕾斯。
酒店每天都有人进来打扫卫生,换常用物品,这种东西压根不用她考虑,想用随时有。
两人在沙发上缠绵,一直到破晓时分。
木眠只睡了几个小时,早上九点被闹钟吵醒,以为睡过头,从床上惊坐而起。
邹廷深将她重新摁回床上,俯身在她耳垂上亲了一口,贴着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