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种手感,很绵,很软,是一种直击心灵的舒服。
两只肉团虽然不漂亮,但生命的奇妙依然让他知足。再丑也是自己的孩子,是他和木眠的爱情结晶。
他内心那股温热的感动有点抑制不住,想咆哮一声:他当爹了。
可在这里也不合适,会被当疯子吧?他有时过于理智,让人判断不出他的情绪。譬如此刻,木眠激动地不得了,回头看见老公却一脸淡定,她略微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嫌弃宝宝丑,不爱宝宝?
实际上他内心澎湃,比谁都激动。他心痒难耐,最终难以克制,干脆抱住木眠,以此发泄内心的激动。
突然被男人从身后抱住,木眠身躯一震。她用胳膊肘捣了一下邹廷深,小声说:“有人在呢。”
男人一言不发,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重重喘气、呼气,好片刻狂乱的心跳才趋于正常。
为了看孩子方便,木眠干脆办理住院手续,在县医院住下。
护士们觉得304号病房的女人很奇怪,不让打扫卫生,也不让护士进去,搞得神神秘秘。
第四天,管婶来医院给木眠送饭,听见护士们的议论声,凑上去说了一嘴:“哎呦,可不是吗?我大侄子那媳妇儿,娇气得不得了!说什么产后抑郁,每天要吃香的喝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