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那样说话,也知道,再不屑也得全部收起来。此刻见乔冬阳这个老板这样的虚心,态度这样的好,他们反倒真的再没有一丝不屑。
可能有些人天生便有这样的本事,毫无攻击感,一眼便能让人喜欢上。
他们都没见过乔冬阳闭眼睡觉的模样,只能看到面前这个乖乖听他们说话的男孩子。他的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桌上,不时拿起笔记下他们的话,记完后,放下笔,双手再规矩地放着。
他们俩不知不觉地,语速便又放慢了,每次等他记好了,他们再继续讲。
他们如今也就是实地考察一番,将他们的想法告知乔冬阳,再征求他的意见。一个多小时后,双方都谈妥了,他们起身便要走。
乔冬阳条件反射地又去拿了几支花,递给他们:“送给你们啊!”
他们往他的手看过去,粉白色的花朵,镶了浅浅的一层粉色边,半开,十分漂亮。
乔冬阳笑道:“它叫朝露,是玫瑰。”
两位策划看到他笑得一脸——怎么形容呢,说好听点,是笑得一脸淳朴,说真实一点,就是笑得一脸傻与呆。他们顿时,颇有一种我党绝不拿人民一针一线的正义感,怎么也不好意思伸手去拿花。
乔冬阳见他们犹豫了,才想到柳北晔说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