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柳北晔一路奔波,就奔着离婚来的,人却不在,他立刻怒上心头。
他这些日子真是昏了头了,该做的事一件不做,临到头了,抱佛脚也没用!早干什么去了,早点怎么不急着去离婚。
他往常出门,基本都是出差,身边总要跟上好几个助理。这次他过来,过于匆忙,而且办的又是这样一件私事,就他一个人。他想做些什么,连个指派的人都没有。
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晨,只喝了点水的柳北晔站在老旧的楼道里,觉得头特别大。
他按了按太阳穴,去楼下的包子铺买包子吃。
老板娘见他长得帅,还非要跟他搭话,说的就是当地的方言,柳北晔一点都听不懂。
可是他要的鲜肉大包还在锅里蒸着!他只能等着,以及听老板娘说那些他完全听不懂的方言。
老板娘终于看出来他不是本地人了,换了普通话:“先森,不是我们这里人吧?”说出来的话,却还带着点方言的味道。
柳北晔被凌霙那对男女气得头疼,饿得又胃疼,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嗯”。
老板娘又问:“来我们这里看亲戚啊?”
柳北晔再“嗯”了声。
老板娘指指楼上:“就我们这栋楼里的?哪家啊?我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