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议论的焦点。不少人都将好奇的眼光朝他打量去,同时私底下小声地议论交谈着。
这时候的原陆时却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议论中心,他现在只是觉得很饿——他忙碌了整整一天,好不容易可以吃顿饱饭的时候却被傅司柏莫名其妙地打搅了,而沈正偏偏又要他来参加祁明经的生日宴,要知道他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原陆时这个人有个特点,他虽然性格温和,但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却会变得很暴躁——比如很饿的时候,再比如睡觉睡到一半被吵醒的时候。而现在饥肠辘辘的他就处于即将要暴躁的边缘。
他站在大厅一侧,心情很烦躁,明明是生日宴为什么餐桌上却都只有酒?而在这个时候最先注意到他焦躁情绪的并不是距离他不远处的陈耀锋,而是傅司柏。
这主要是因为陈耀锋需要应对持续不断前来同他交际的人:不管怎么说总要轻碰酒杯,交谈几句,这是最基本的礼节。而傅司柏那边就要清净得多,因为几乎无人不知他高冷的性格,所以不是十分熟稔的人不会有胆量上前来同他攀谈。更多时候人们只是站在远远的地方观望这朵十分诱人采撷却无人敢采的高岭之花。
傅司柏第一时间发现原陆时焦躁的情绪,于是到二楼取了些餐点走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