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白敬陵仿佛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唾了一口:“你现在还在我面前装好人有意思吗?司柏他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还不清楚?我们十几年的情谊,如果不是你在中间怂恿,他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抓住我不放吗?”
“你在我这里什么也不值,我也根本没把你放在眼中,所以我根本没必要在你面前装好人。我的确是知道司柏在对付白家,但这并不是出自我的意思,所以就算你来找我也没用。”原陆时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至于你所谓的‘怂恿’,我也根本没有必要,你做过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多行不义,难道还需要我去怂恿司柏吗?”
电话那边一时沉默下来,但从对方急促的呼吸声,原陆时知道白敬陵绝对气得够呛。不过他可没有闲心去安慰对方,相反,对于白敬陵的事情他没有插手,而是完全交给傅司柏来处理已经是给他最大的宽容了。毕竟傅司柏还会顾及到两人十几年的交情,但要由着他来解决,他可不会顾虑那么多,怎么解气怎么来。
“你用不着这么得意,”隔了好一会儿,白敬陵才语气不善地道:“你以为你可以和司柏就这样顺风顺水地过下去吗?你也未免想得太过简单。”
原陆时皱了皱眉,不想再和他说下去,准备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