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艾尔受到袭击还没回过神,就被抓进了熟悉的怀抱。他的后颈有点疼,但并不妨碍他的挣扎。
“别动。”德雷的声音低沉,带着命令,“你受伤了。”
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小孩子的疯耍中受伤的艾尔,内心涌起的竟然是一阵茫然,他早就习惯成年兽态坚如铁壁的皮肤,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后颈渗起出血的痛感。
艾尔后颈的嫩皮被小越扑过时刮到了,虽然它是只小鸟,趾爪却格外锋利。
德雷心疼地拨开白毛,见到嫩红的皮肤上有四道红肿的爪痕,丝丝血迹凝成小血珠,虽然不深,但还是破了皮。德雷皱了皱眉,几乎是埋怨地问道:“你不给儿子剪指甲?”
“鸟,为什么要剪指甲?”卫良觉得他的问题有些可笑,“它的趾爪自然是越锋利越好。”
利爪是他们的武器,在危机时刻用尖锐的趾爪保护自身安全是必要的事情。作为导致艾尔受伤罪魁祸首的父亲,卫良仍旧第一时间表达了关切,“他还好吗?”
此刻,刚刚被德雷吼得愣神的小越,也扑了过来,它没心情去玩了,赶紧啾啾啾地询问着和卫良相同的问题。
“回去!”在小越准备凑过来落脚的时候,德雷语气凶狠地训斥了一句,之前还敢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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