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一切,都跟做梦一样。
看她点头又摇头,游厉承又问:“我很可怕?”
虞里里点了点头,随即,又点头。
游厉承收回目光,低冷的声音几乎快要被空调吹散了,他说:“虞里里,你这样,很不公平。”
声音。略带失落与责备。含在极为冰凉的语调之中,格外心疼。
虞里里望着他的侧颜,不太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游厉承看过来,趁着微凉的灯光,虞里里仿佛看到他眸中闪烁的朦胧痛意,虞里里不明所以,游厉承接着说道:“你明明面对鹿鸣飞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对我的时候,却又是另外一幅样子。”
虞里里猝不及防的被这一句话扎了心尖,微微一漾。
鹿鸣飞与她而言,是最好的朋友。是当初最喜欢的男生。
她下意识的回答:“鸣飞哥哥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对他永远都会很好。”
“那我是什么?”游厉承望着她。
他是什么?
他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是自己姐姐喜欢的男人,他也喜欢姐姐。
也许可以称之为丈夫,但是她知道,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不是吗?
她现在是对游厉承有些好感,但是她会将这